第33章 心思動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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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雖然沒明說，但吃瓜群眾一眼就知道帖子裏的大佬和他的競爭對手是誰。
1L：沒圖說個屌。
2L：剛炒完秦蕭戀，又來男男戀？這劇組有毒。
3L：是真的嗎？LZ把照片私我一下唄，其實我站這對冷門CP已經很久了
4L樓主：照片我不好貼出來，畢竟這涉及到隱私，我不想被發律師函，親們就聽我口頭闡述過過八卦癮得了。另外噴子們請右上角點叉，謝謝。
5L：前排，擺好瓜子茶水等八卦。
6L：……我也有朋友跟我說過這兩人的事，我當時沒信，怎麽想也不太可能啊。難道……？
7L樓主：我繼續。在那次停車場誤打誤撞之後，我就有心留意這兩位的動態了，沒辦法，女人天生愛八卦哈哈。他倆交集的確挺少，大多都是頒獎典禮之類的，媒體登出來的照片基本也全程無交流，我一度以為是我錯了。直到後來，咱們智慧的網友扒出了S的微博小號。我本著好奇的態度進去看一看，結果發現這兩人生活中很多東西都有跡可循。當然，現在你們再去看肯定沒了，因為S小號被曝後沒多久就清空微博不玩這個東東了。不過，機智的樓主當時截圖了哇哢哢
8L：快說快說
9L：快貼圖，我要信了
10L：S小號的事都五六年了吧，截圖還留著……不由的聯想到陰謀論
11L：純八卦，愛信不信，別帶節奏
12L樓主：上圖。大佬去日本旅游，同時期S小號微博顯示他也在日本，當然這有可能是巧合，圖2就很令人遐想了，亮點自己找。
秦躍點開那張疑似舒臣多年前小號的微博截圖，只有簡單的四個字：生日快樂。
發博時間是12月21日0點13分14秒。
秦躍退出去查謝明舟的詞條，果然是這天的生日。
帖子的樓主又陸續貼出很多兩人當年在微博上的各種細節巧合之處，比如他們都有一只英短貓，再比如某張生活照的家居背景驚人的相似。
評論漸漸統一成“臥槽這兩人是真的”，秦躍看不下去了。
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。
記得謝明舟原來和他說過，他談過一段純純的戀愛，難道對象竟然真的是舒臣嗎？那他們又為什麽分開？分開後真的可以繼續若無其事在一起做朋友，拍電影？
秦躍腦子有點亂。
他關了手機，鉆進被窩裏閉上眼，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。
第二天做造型時，Lisa不停地抱怨蕭穎：“都怪她亂炒作，害躍哥失眠成這樣，黑眼圈遮不住啊。”
秦躍揉揉太陽穴，沒搭腔。
他心煩意亂了一整夜，睡得一點都不踏實。
這時謝明舟推門而入，聽見Lisa的抱怨，走過來看了一眼，也不由得皺眉，“怎麽回事？炒作的事不是解決了嗎？”
秦躍搖搖頭，“不是因為她。”
謝明舟問：“那是為什麽？”
秦躍沈默地挪開了目光。
他沒辦法問，即便現在房間裏只有他和謝明舟兩個，他也問不出口。
一來，他自認為沒什麽立場發問；二來，他覺得困擾自己一晚上的問題有點傻.逼。
就算談過又怎麽樣，分手後做朋友的大有人在，沒必要揪著過去不放。更何況，他也還沒想清楚究竟要不要和謝明舟試一試。
他心裏這麽想，可還是忍不住在意。
於是，他開始在片場留意起謝明舟和舒臣的互動。
這一留意，很多挺正常的互動在他眼裏變得暧昧起來。
謝明舟到底在說什麽，讓舒臣笑得那麽溫柔？舒臣側頭看著謝明舟的眼神，為什麽如此專註？他們入戲的時候會不會舊情覆燃？
一切的一切，都讓秦躍不是滋味。
他想，完了，我真特麽被姓謝的套住了。
因為孟羽的戲份需要重拍，在替換演員進組前，劇組加緊拍攝進度，主要演員晝夜趕戲，一天沒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，一個個累的跟狗一樣。
謝明舟更是忙上加忙，都沒時間撩撥秦躍。
這天他們要拍之前往後推的打戲，開機前武術指導詳細地做示範，謝明舟、舒臣和秦躍都有戲份，先拍群戲，再單獨拍個人。
一切都很正常平靜，直到舒臣意外從戲臺跌落。
戲臺有兩米高，舒臣摔下去響起砰的一聲，直讓人心驚肉跳。
路銘錚趕忙喊“cut”，劇組工作人員快速圍了上去查看他的情況，謝明舟更是直接從戲臺上往下跳，推開人群把舒臣摟進了懷裏。
動作一氣呵成，像秦躍演過的那些偶像劇一樣。
秦躍也趕緊跟上，但中途不小心被地毯絆住崴了腳，等他一瘸一拐跑過去的時候，謝明舟已經抱著舒臣上了保姆車。
他看到地上有血，想必摔得不輕。
劇組亂成一團。
李威跑過來說：“祖宗你腳怎麽了？要不要緊？”
秦躍搖搖頭，“沒事，你去看看舒臣哥怎麽樣了。”
李威小跑著出去查看了一圈情況，又呼哧呼哧跑回來，“謝神已經開車送人去醫院了，好像把額頭磕破了。”
路銘錚拿大喇叭喊休整半小時，秦躍想了想，還是給謝明舟打去了電話。
鈴聲響了兩分鐘後被自動掛斷，無人接聽。
秦躍等了十分鐘又打了一個，這次等了片刻後，謝明舟略顯疲憊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。
“寶貝兒，你的腳沒事吧？”
秦躍一楞，心窩裏湧起一股暖流。
當時現場情況很亂，他居然註意到了。
謝明舟繼續說：“舒臣他比較嚴重，我來不及問你，寶貝兒你還好嗎？”
秦躍握緊了手機，說：“我沒事，我就是問問舒臣哥他現在怎麽樣了。”
謝明舟說：“摔到頭了，醫生讓他觀察半天，怕有腦出血的情況。但他非說沒事，要回來拍戲，誰也勸不住，我只能留在這兒親自看著他。”
“好，你……”秦躍頓了頓，說：“你自己也註意休息，掛了。”
秦躍迅速掛斷電話，耳朵尖有點發燙，心底終於有個念頭破土而出。
半小時後，劇組繼續拍攝，秦躍咬牙忍痛堅持拍完自己的那部分，然後讓李威載他去醫院。
小鎮的醫院環境挺簡樸，病房就那麽幾間，秦躍在三樓樓梯間找到了謝明舟。
當時，他在抽煙。
秦躍有點驚訝，他從未在謝明舟身上聞到過煙味，他這是第一次見對方抽煙。
繚繞的煙霧，讓謝明舟的那張臉添了幾分頹唐的性感。
見他來了，謝明舟把煙蒂按滅，笑笑說：“我有點困，抽煙醒醒神。”
“嗯，我剛剛去看過舒臣哥了，他在睡，我沒吵他。”秦躍走到他身邊，沈默了半分鐘，才說：“你們為什麽分手？”
謝明舟偏頭看他，目光悠長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秦躍沒回答，只是平靜地回望過去。
謝明舟轉過身，兩胳膊向後連著整個人都倚靠在欄桿上，淡笑著說：“大概剛出道那會兒，我和他在一起。大概談了半年，和平分手。原因嘛，有很多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我這性格，常常會把他惹毛，你別看他平時挺溫柔的一個人，其實生氣起來挺難哄的。那時候我也心高氣傲，漸漸地沒了耐心。當然，還有個特別重要的原因。”
謝明舟笑著看他，打住不說了。
秦躍被他吊起胃口，追問道：“什麽？”
謝明舟傾過上身湊近他，小聲地咬耳朵，“型號不匹配。”
秦躍腦子嗡的一下，不知聯想到了什麽畫面，耳朵瞬間紅了。
謝明舟被他的反應逗得不行，笑趴在他肩上，說：“寶貝兒你太可愛了，我快忍不住了。”
秦躍猛地把他推開，憤憤道：“你特麽耍我！”
謝明舟反欺過去，把人困在他與墻壁之間，垂睫看著他，說：“沒耍你，我說的都是事實。我跟他都沒有對彼此喜歡到舍身為0的份上，所以就一拍兩散了。”
秦躍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他垂著腦袋，避開與對方的目光交流，低聲說：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，我還有事要問你，”謝明舟不肯退讓，依舊虛環著他，“你今天問我這個問題，是不是代表你要接受我了？”
秦躍沒出聲，他的確有這個念頭，尤其是在謝明舟的那通電話後。
“你不出聲，就代表你默認了，嗯？”謝明舟把額頭抵在了秦躍的額前，暧昧的氣息緩緩升溫。
秦躍按捺住想要吻上去的沖動，擡起眼皮望向男人深邃的雙眼，悶悶道：“這次你也找錯了型號，咱倆不合適。”
“不試一試怎麽知道？”謝明舟說。
“不用試，”秦躍反問，“還是說你喜歡我到可以忍受被壓？”
謝明舟還沒來得及開口，樓梯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，額頭裹著紗布的舒臣倚在門框上對他倆不住的搖頭：“你倆真的可以，在公眾場合調情，也不怕被拍。”
“舒臣哥，我倆不是你想的那樣，”秦躍狠狠踩了謝明舟一腳，趁對方吃痛拉開距離，他的笑容有點尷尬，“你的頭疼嗎？要不要再找醫生看下？”
舒臣微笑著擺擺手，“秦躍你沒必要瞞我，這家夥追你的事，我清楚的很。”
秦躍這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，他幾乎像逃跑一樣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。
謝明舟垮了臉，埋怨舒臣：“我差點就把人拿下了，你說你打什麽岔。”
舒臣既無辜又無語地聳聳肩膀，關我什麽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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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L：剛炒完秦蕭戀，又來男男戀？這劇組有毒。
3L：是真的嗎？LZ把照片私我一下唄，其實我站這對冷門CP已經很久了
4L樓主：照片我不好貼出來，畢竟這涉及到隱私，我不想被發律師函，親們就聽我口頭闡述過過八卦癮得了。另外噴子們請右上角點叉，謝謝。
5L：前排，擺好瓜子茶水等八卦。
6L：……我也有朋友跟我說過這兩人的事，我當時沒信，怎麽想也不太可能啊。難道……？
7L樓主：我繼續。在那次停車場誤打誤撞之後，我就有心留意這兩位的動態了，沒辦法，女人天生愛八卦哈哈。他倆交集的確挺少，大多都是頒獎典禮之類的，媒體登出來的照片基本也全程無交流，我一度以為是我錯了。直到後來，咱們智慧的網友扒出了S的微博小號。我本著好奇的態度進去看一看，結果發現這兩人生活中很多東西都有跡可循。當然，現在你們再去看肯定沒了，因為S小號被曝後沒多久就清空微博不玩這個東東了。不過，機智的樓主當時截圖了哇哢哢
8L：快說快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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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L：S小號的事都五六年了吧，截圖還留著……不由的聯想到陰謀論
11L：純八卦，愛信不信，別帶節奏
12L樓主：上圖。大佬去日本旅游，同時期S小號微博顯示他也在日本，當然這有可能是巧合，圖2就很令人遐想了，亮點自己找。
秦躍點開那張疑似舒臣多年前小號的微博截圖，只有簡單的四個字：生日快樂。
發博時間是12月21日0點13分14秒。
秦躍退出去查謝明舟的詞條，果然是這天的生日。
帖子的樓主又陸續貼出很多兩人當年在微博上的各種細節巧合之處，比如他們都有一只英短貓，再比如某張生活照的家居背景驚人的相似。
評論漸漸統一成“臥槽這兩人是真的”，秦躍看不下去了。
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。
記得謝明舟原來和他說過，他談過一段純純的戀愛，難道對象竟然真的是舒臣嗎？那他們又為什麽分開？分開後真的可以繼續若無其事在一起做朋友，拍電影？
秦躍腦子有點亂。
他關了手機，鉆進被窩裏閉上眼，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。
第二天做造型時，Lisa不停地抱怨蕭穎：“都怪她亂炒作，害躍哥失眠成這樣，黑眼圈遮不住啊。”
秦躍揉揉太陽穴，沒搭腔。
他心煩意亂了一整夜，睡得一點都不踏實。
這時謝明舟推門而入，聽見Lisa的抱怨，走過來看了一眼，也不由得皺眉，“怎麽回事？炒作的事不是解決了嗎？”
秦躍搖搖頭，“不是因為她。”
謝明舟問：“那是為什麽？”
秦躍沈默地挪開了目光。
他沒辦法問，即便現在房間裏只有他和謝明舟兩個，他也問不出口。
一來，他自認為沒什麽立場發問；二來，他覺得困擾自己一晚上的問題有點傻.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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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裏這麽想，可還是忍不住在意。
於是，他開始在片場留意起謝明舟和舒臣的互動。
這一留意，很多挺正常的互動在他眼裏變得暧昧起來。
謝明舟到底在說什麽，讓舒臣笑得那麽溫柔？舒臣側頭看著謝明舟的眼神，為什麽如此專註？他們入戲的時候會不會舊情覆燃？
一切的一切，都讓秦躍不是滋味。
他想，完了，我真特麽被姓謝的套住了。
因為孟羽的戲份需要重拍，在替換演員進組前，劇組加緊拍攝進度，主要演員晝夜趕戲，一天沒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，一個個累的跟狗一樣。
謝明舟更是忙上加忙，都沒時間撩撥秦躍。
這天他們要拍之前往後推的打戲，開機前武術指導詳細地做示範，謝明舟、舒臣和秦躍都有戲份，先拍群戲，再單獨拍個人。
一切都很正常平靜，直到舒臣意外從戲臺跌落。
戲臺有兩米高，舒臣摔下去響起砰的一聲，直讓人心驚肉跳。
路銘錚趕忙喊“cut”，劇組工作人員快速圍了上去查看他的情況，謝明舟更是直接從戲臺上往下跳，推開人群把舒臣摟進了懷裏。
動作一氣呵成，像秦躍演過的那些偶像劇一樣。
秦躍也趕緊跟上，但中途不小心被地毯絆住崴了腳，等他一瘸一拐跑過去的時候，謝明舟已經抱著舒臣上了保姆車。
他看到地上有血，想必摔得不輕。
劇組亂成一團。
李威跑過來說：“祖宗你腳怎麽了？要不要緊？”
秦躍搖搖頭，“沒事，你去看看舒臣哥怎麽樣了。”
李威小跑著出去查看了一圈情況，又呼哧呼哧跑回來，“謝神已經開車送人去醫院了，好像把額頭磕破了。”
路銘錚拿大喇叭喊休整半小時，秦躍想了想，還是給謝明舟打去了電話。
鈴聲響了兩分鐘後被自動掛斷，無人接聽。
秦躍等了十分鐘又打了一個，這次等了片刻後，謝明舟略顯疲憊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。
“寶貝兒，你的腳沒事吧？”
秦躍一楞，心窩裏湧起一股暖流。
當時現場情況很亂，他居然註意到了。
謝明舟繼續說：“舒臣他比較嚴重，我來不及問你，寶貝兒你還好嗎？”
秦躍握緊了手機，說：“我沒事，我就是問問舒臣哥他現在怎麽樣了。”
謝明舟說：“摔到頭了，醫生讓他觀察半天，怕有腦出血的情況。但他非說沒事，要回來拍戲，誰也勸不住，我只能留在這兒親自看著他。”
“好，你……”秦躍頓了頓，說：“你自己也註意休息，掛了。”
秦躍迅速掛斷電話，耳朵尖有點發燙，心底終於有個念頭破土而出。
半小時後，劇組繼續拍攝，秦躍咬牙忍痛堅持拍完自己的那部分，然後讓李威載他去醫院。
小鎮的醫院環境挺簡樸，病房就那麽幾間，秦躍在三樓樓梯間找到了謝明舟。
當時，他在抽煙。
秦躍有點驚訝，他從未在謝明舟身上聞到過煙味，他這是第一次見對方抽煙。
繚繞的煙霧，讓謝明舟的那張臉添了幾分頹唐的性感。
見他來了，謝明舟把煙蒂按滅，笑笑說：“我有點困，抽煙醒醒神。”
“嗯，我剛剛去看過舒臣哥了，他在睡，我沒吵他。”秦躍走到他身邊，沈默了半分鐘，才說：“你們為什麽分手？”
謝明舟偏頭看他，目光悠長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秦躍沒回答，只是平靜地回望過去。
謝明舟轉過身，兩胳膊向後連著整個人都倚靠在欄桿上，淡笑著說：“大概剛出道那會兒，我和他在一起。大概談了半年，和平分手。原因嘛，有很多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我這性格，常常會把他惹毛，你別看他平時挺溫柔的一個人，其實生氣起來挺難哄的。那時候我也心高氣傲，漸漸地沒了耐心。當然，還有個特別重要的原因。”
謝明舟笑著看他，打住不說了。
秦躍被他吊起胃口，追問道：“什麽？”
謝明舟傾過上身湊近他，小聲地咬耳朵，“型號不匹配。”
秦躍腦子嗡的一下，不知聯想到了什麽畫面，耳朵瞬間紅了。
謝明舟被他的反應逗得不行，笑趴在他肩上，說：“寶貝兒你太可愛了，我快忍不住了。”
秦躍猛地把他推開，憤憤道：“你特麽耍我！”
謝明舟反欺過去，把人困在他與墻壁之間，垂睫看著他，說：“沒耍你，我說的都是事實。我跟他都沒有對彼此喜歡到舍身為0的份上，所以就一拍兩散了。”
秦躍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他垂著腦袋，避開與對方的目光交流，低聲說：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，我還有事要問你，”謝明舟不肯退讓，依舊虛環著他，“你今天問我這個問題，是不是代表你要接受我了？”
秦躍沒出聲，他的確有這個念頭，尤其是在謝明舟的那通電話後。
“你不出聲，就代表你默認了，嗯？”謝明舟把額頭抵在了秦躍的額前，暧昧的氣息緩緩升溫。
秦躍按捺住想要吻上去的沖動，擡起眼皮望向男人深邃的雙眼，悶悶道：“這次你也找錯了型號，咱倆不合適。”
“不試一試怎麽知道？”謝明舟說。
“不用試，”秦躍反問，“還是說你喜歡我到可以忍受被壓？”
謝明舟還沒來得及開口，樓梯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，額頭裹著紗布的舒臣倚在門框上對他倆不住的搖頭：“你倆真的可以，在公眾場合調情，也不怕被拍。”
“舒臣哥，我倆不是你想的那樣，”秦躍狠狠踩了謝明舟一腳，趁對方吃痛拉開距離，他的笑容有點尷尬，“你的頭疼嗎？要不要再找醫生看下？”
舒臣微笑著擺擺手，“秦躍你沒必要瞞我，這家夥追你的事，我清楚的很。”
秦躍這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，他幾乎像逃跑一樣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。
謝明舟垮了臉，埋怨舒臣：“我差點就把人拿下了，你說你打什麽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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